长公主唇瓣微颤,久久未回过神来。
这么多年来,这是她见到这个孩子最为清晰的一次。
冷漠俊美,气场强横。
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才能将情绪控制得这般波澜不惊?
您安心……
她捏紧手帕,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当初为大郎登位豢养爪牙的决定,是不是太过残忍。
……
诏狱。
昏暗潮湿的屋子里,透不进一丝光亮,连鼠蚁都不敢停留。
穿着红褐色飞鱼服的锦衣卫缓步走进,神色冷漠的从刑架中穿梭而过。
最后将目光落在被绑在铁架上的女人身上,冷蔑的勾起唇角。
“还是不肯说么……桃代子。”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女人疲倦又狼狈的抬起头,全身的力气都已流失殆尽,仿佛下一秒就会枯竭而死,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痛不欲生。
她龟裂的唇嗫嚅了下,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就不怕,我说出你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