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方陵走了进来,脚步沉重。
“魏公公,我想找你问些事。”
魏言缓和了情绪,抬眸看向他,“什么事?”
“方才我在整理案宗时,看到了万昌德的供词。”
方陵握紧刀柄,指尖微微用力,“大人特意将这份供词抽了出来,并划去了其中几条,应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但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完,便因蛊毒昏迷了。”
“那几条,都是与公公有关的。”
方陵咬紧牙,语气不善的质问道,“本官不知,为何公公要将金蚕蛊送去给努尔赤?”
魏言脸色刷白。
就像是自己藏得最深,最不想暴露的秘密,被人将遮羞布赤–裸–裸的掀开。
刘昉也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怎么是你?”
魏言有些苍白的解释道,“万昌德说那种蛊无毒,而我当时……以为这样,才能让我放下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