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宗有问题。”千晚冷声下了论断,含有探究之意的目光却是看向身后的月寻衣。
月寻衣怔了怔,修长的指骨攥紧袖口,他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眸,长睫遮住那双绝美的凤眸,唇瓣抿得微微发白,“阿晚,你在怀疑我吗?”
“你误会了。”
千晚薄唇抿成一条线,“我只是想问,你在逍遥宗那些时日,可有发现了什么异样?”
月寻衣苍白一笑,“我是荭乔的炉鼎,没有她的准允,无法离开香门。她没有让我……服侍的时候,我也很少与旁人打交道,怜音算是我在逍遥宗,唯一熟悉些的人了。”
听着他平淡的叙述,千晚心口处有些闷,她微微吸气,“可能要细探逍遥宗一趟。”
“你就别掺和了,长泽既然找到我,便说明此事险之又险,他也没有万全把握,要从长计议。”
南极仙翁难得有个慈眉善目的长辈样儿,“再说敌在暗处,既然敢如此招摇,也不怕你去探,你只管好好修炼你的,这种要命的大事也甭浪费心思了,我方才算到一事,才是要你快些赶回去,同长泽商议。”
“何事。”
南极仙翁负手,看向远处的青山,悠悠叹了口气,“兽潮提前了。”
千晚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