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对花有研究之人,又怎会分辨不出这明显的区别。
月寻衣一震,他转头对上怜音同样慌张的眼神,袖口下的手嵌得死紧。
千晚单手撑着头,打量着那张娇研如海棠的脸,仍旧是印象中的惊艳,“你今日,好像与我生分了许多。”
月寻衣泄了几分心慌的情绪,却不承认,“可能是练剑有些迷糊了,真人,对不起。”
如果第一眼只是存疑,如今确实笃定了。
千晚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林木微醺,将手里的樱花放在窗柩上,瞬间沉了脸色,凌厉的目光睨向对面两人,“月寻衣在哪里,我只给一次机会。”
“……我就是啊,真人在说些什么?”
他依旧不松口。
千晚眼神冷漠的看着他,“那你的时雪剑呢。”
雀紫猛地一颤,他没想到,师姐竟然这么快就戳破了自己的伪装。
她是这般熟悉月寻衣的每一处细节,甚至连细枝末节的偏好都牢牢记在心里。
这样亲近之人,只套了个皮囊的伪装,又如何能骗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