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衣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江柳儿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布衣弟弟!”。
只见那鲜血逐渐渗透在光芒之中,将漫天光芒染成了一片血色。
虎贲中郎将长刀猛地拔出,得意地说道:“嘿嘿,我手下从未留过全尸,你是第一个。”
方布衣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笑道:“我从未被人捅过,你是第一个。”
虎贲中郎将道:“嘿嘿,小子,嫌一刀不够是么?要不再给你一刀?”
那女童道:“嘻嘻,想shā • rén,哪有那么容易?要我说,你那把刀,只能用来吓人,根本不能用来shā • rén。”
虎贲中郎将道:“能不能shā • rén,你出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女童道:“嘻嘻,何必要我出来,你再捅那小子一刀,看能不能将他杀了?”
虎贲中郎将道:“哈哈哈哈,你是嫌这小子死得不够透么?那我就帮你一把,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一刀刺入方布衣的心脏,拔将出来,又是一刀。江柳儿大叫道:“住手!”
那女童道:“嘻嘻,小丫头不用慌,你们现在已经化为虚形,区区刀剑可伤不了你们!”
江柳儿看着方布衣,只见他神色如常,并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不由吃了一惊。
虎贲中郎将也感到难以置信,又一连捅了方布衣十余刀,只觉得刀上的触感有异,不像是捅入了一个活人,倒像是捅在空气中一般。
那女童见了他表情,觉得煞是好玩,大笑道:“我说你杀不死人吧?你还不信!”
虎贲中郎将道:“哼,不知道你们使了什么邪法,保住了这小子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