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章醒来,夜幕正要转深,他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使用过度的腰腹,双腿动一动就酸痛不已,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侧眼一看,江若愚正守在他身边。
花含章慢慢往江若愚怀里挪,江若愚赶紧把人搂进怀中,就听爱人笑道:“今晚我们是回不去啦,不过也不打紧,明天我自然会找理由应付小叶的,一夜未归也没什么。”
江若愚愣了愣,仔细将人看了看,说道:“这已经是第二个晚上了......”
花含章一惊,刚想起来身上各处都叫嚣着抗议,无奈只能躺回去,仔细一想,是了,昨晚江若愚把他折腾到天亮,每每是休息一会就又情动起来,若不是两人都是四阶觉醒者,精力远胜常人,恐怕做死在床上也有可能,反正花含章到了最后前面已经出不了任何东西,只浑浑噩噩靠着后面尽兴,直到彻底睡死过去。
也就是说,他睡了一整个白天,现在已是第二日晚上。原本他打的算盘是,休息一晚等第二天恢复的差不多再回去,有人问起就说心情不好在酒吧混了一夜,那么即使精神差些也没人怀疑。
现在眼看是没力气起来了,勉强回去也是破绽百出,急的花含章眼前发黑,一连声骂道:“谁让你弄那么多次?我后来都说了停下不要了!这下怎么办,今天也回不去了。”
江若愚仔细想了想,确定花含章后来除了shen • yin并没有说这些话,放下心来:“你要是怕贺老大他们担心,那是没必要的。”
花含章赶紧问:“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之后跟他们联系了?你怎么说的?”
江若愚摇摇头,把昨天保安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怕找不对地方,还特地跟贺老大确认了一下。”
花含章一头栽进枕头里,半天没有言语。江若愚以为他又不舒服,连忙抬起身摸摸他的脸,问:“是不是还不舒服呢?没发烧,后面我也都清理干净了......要不起来吃点东西,我让人送点你能吃的上来。”说着转身想去拿床边的电话,冷不丁就被花含章劈头盖脸的锤了一顿。
“这些为什么要去问贺成双这些?你这个木头脑袋你真的要气死我!”
江若愚连忙按住花含章的手,给他按摩酸痛的肌肉,说:“别打别打,你不是不舒服么。”又纳闷道:“我肯定是要问问清楚的,要不然把你弄伤就不好了,这又没错......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打的不累么。”
花含章最终还是消停下来,几乎两天没吃饭,肚子都已经饿的瘪了进去,好在酒店的客房服务非常到位,喝了两碗粘稠米粥,又吃了些易于消化的点心,说话间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