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事!”
刘弘基听了任青的解释,心中先是一震,然后又有些疑惑:“护送萧寒?你们一群大内侍卫干这活不是专业?为啥还要拉上俺?”
这话不好问,因为既然是皇帝下来的任务,那就属于军令。
军令这玩意,作为军人的他只要执行就行,根本就不需要质疑!要是问来问去,过后再被这些人传到皇帝耳朵里,估计到时候有的是小鞋给自己穿。
刘弘基不好再问,任青自然也不会多说。
至于他怀里的那封调兵文书,是需要等到最后时间,才能交给刘弘基,让他统御兵马,就地征缴冯盎这位岭南的无冕之王。
这个活计,他干不来,萧寒同样也干不来!只有刘弘基这样的猛将,才能镇得住那些临时征调的兵卒,才能不被冯盎的绝世凶名所摄。
一路无话,山路上只有沉闷的马蹄与车轮声传来。
前两日,皇帝的一纸封书,让往日商队熙熙攘攘的子午道,变得如同鬼蜮!反倒是以前很少在路上见到的狐狸,小麂,都从森林里跑了出来,甚至萧寒还见到一头巨大的野猪带着它的一群孩子,在不远处招摇过市。
“一言可定兴废者,皇帝也!”
望着前方有些空荡的山路,萧寒苦笑一声。
怪不得人人都想造反,人人都想做皇帝!这种言出法随的能力,确实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中午,车队停下吃饭的时候,刘弘基还是窜了过来,向萧寒打听这次的事情。
对于刘弘基,萧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