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萧寒直勾勾的盯着屋顶的房梁出神,哪怕小东和愣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也没能让他生起哪怕一点困意。
冯盎,冼夫人,小李子,薛盼。
国事,家事,天下事。
哪怕远在岭南,这些事情也如同大山般压来,压的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不久以前,萧寒还以为这次到岭南,只是一次简单的旅行罢了,所以他想当然的将之作为一次对自我心灵的放逐之旅。
可没想到来了这里后才知道,这所谓的简单旅行,其实一点也不简单!而自己的放逐之路,也不过是从一个漩涡,跳到另一个更大的漩涡而已。
“那店小二说过,冼夫人的祭日就在五天以后,到时候与冯家交好的人几乎都会来到这里!如果冯家有异心,我怀疑他会借此次机会,与那些人谋划结盟!所以我们有必要混迹其中,看看他们的动向,好从中寻找到一点线索。”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光大亮,精神萎靡不振的萧寒端着大碗,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稀粥,一边听着身旁的任青喋喋不休,思绪却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其实他现在很想告诉任青:别执着于那个所谓的任务了,小李子这次叫他们来,根本就不是为了查那所谓的任务!
但这话每次到了嘴边,都会被他重新混着稀粥咽进了肚子里。
大半碗稀粥进了肚子里,任青也终于说完了话。
萧寒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刘弘基没来,怪不得今天早晨感觉缺点什么,原来是少了这家伙的破锣嗓子。
“刘弘基呢?怎么没看到他?”紧了紧眉头,萧寒有些纳闷的问任青。
“他出去了,昨夜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而听萧寒突然提起刘弘基,任青一张脸立刻黑了下来。
一夜没睡,萧寒直勾勾的盯着屋顶的房梁出神,哪怕小东和愣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也没能让他生起哪怕一点困意。
冯盎,冼夫人,小李子,薛盼。
国事,家事,天下事。
哪怕远在岭南,这些事情也如同大山般压来,压的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不久以前,萧寒还以为这次到岭南,只是一次简单的旅行罢了,所以他想当然的将之作为一次对自我心灵的放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