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驻扎的帐篷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惊的游弋在外围那几个守夜的人急忙起身,齐齐的朝这里看来。
不过,这惨叫声却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再没了下文。
而那几个守夜人侧着耳朵,惊疑不定的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其他的动静,到了最后,只得面色古怪的对视一眼,蹲下继续百无聊赖的守夜生活。
平静的一夜过去……
好吧,这一夜,应该也算不上平静。
主要是前半夜,某人在吃了亏后,一直愤愤不平的在刘弘基耳边絮叨,絮叨他见色忘义,看到女人就拔不动腿,这样下去,迟早会在女人身上吃大亏云云。
而自觉理亏的刘弘基一开始还能忍,不过到后来被絮叨烦了,也忍不住了!
你说我sè • láng,说我见色忘义?
你怎么不去长安城打听打听,你自己的名声到底如何?满长安,谁不知道你萧寒的大名?
据说,长安那些有未出阁姑娘的人家,听见姓萧的从门口路过,都恨不得拿扫帚出来撵人!
就这样,互不相让的俩兄弟争辩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后半夜,这才纷纷睡去。
当然,这样做的直接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俩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顶着一对乌黑的黑眼圈,搞得那些守夜人频频回头往他俩身上,尤其是下身乱瞄,眼神说不上的古怪……
白天,长长的队伍重新开始赶路,只是这次相比较之前,他们的行程明显加快了许多。
终于,在第七天的时间,萧寒一行人顺利的赶到了桂州地界。从这里,他们就可以登船,顺着漓江,西江,一路直接去到广州府。
“咦?这里的路,怎么突然好走起来了!”
习惯了崎岖坑洼的山路,突然踏入一马平川的大道,刘弘基一时都有些不太习惯,总觉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再把脚也崴了。
而等刘弘基嘀咕完,行走在旁边的阿文这才摇摇头,苦笑一声答道:“好叫客人得知,这里已经是桂州地界了,前头不远处就是灵渠!咱们现在走的路,据说就是当初修建灵渠时候无数将士民夫走的路,所以格外平坦。“
“灵渠?”刘弘基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皱,紧接着问道:“那个灵渠?是不是那个秦皇专为打下岭南,特意开通的灵渠?”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