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直说话的那人努力咽了一口吐沫,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侯爷,您有东西要运,直接找长安“水部”不是更好?何至于来找我们这些小民?”
“放肆!我家侯爷办事,还要跟你解释?”
这下,萧寒还没有说话,一直跟在他后面的愣子就怒骂着跳了出来。
他从一开始,就看这几个遮遮掩掩的船家很不顺眼!
如今自家侯爷把话都说开了,他们却还在叽叽歪歪问左问右,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也!别的不说,这要是搁以前在军中的时候,他们几个人的脑袋都该挂旗杆子上吹风了。
“啊?不敢!小民不敢!”
被愣子这么当头一喝,几个船家立刻想起面前这个和颜悦色的青年不是他们的主顾,而是一位鼎鼎大名的国侯!一下子血都凉了,赶紧一头拜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不敢运,还是不敢问!”
看着磕头虫一样的几人,愣子余怒未消,正待再喝,却被萧寒伸手拦住。
走上前去,笑呵呵的把领头那人从地上拉起来,萧寒退后一步道:
“呵呵,几位不用如此惧怕!先前就说了,国朝对这条河根本没有管控,所以你们无论是载人,还是运货,大唐都不会降罪于你!
至于我呢,确实只有一些私人的东西需要运输。
量不大,但是胜在持续!不光是从这里往新安走,还要从那附近往长安来!至于运费,这个倒不会缺少你们。”
说完这些,萧寒便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面前这三个船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