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看了年轻人一眼,小荷的回答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
即便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的公子,神情中也没有多少亲近感。
“哎,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哪怕敷衍我一下也行!”
年轻人对小荷的态度有些不满,取下贴在墙壁上好用来偷听的茶碗,转而看着站在身旁的小荷小声道:“老头临死前,把你收为干女儿。算起来,我还得喊你一声姐姐,你就这样对弟弟的?”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不熟!”
或许是年轻人口中的老头勾起了小荷脑海里的回忆,这次她微微皱眉,然后果真多说了一句,当然,也就一句而已。
“得,你不熟!可当初在山神庙里,我差点被他炸熟了……”
年轻人闻言,竟然学着萧寒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也不管小荷惊讶的模样,再次把茶碗贴上,兴致勃勃的听起了墙角。
下午去哪里玩?晚上吃什么?肚子里的孩子听不听话?大哥,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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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萧寒挑起一根竹签,一边剔着牙,一边往外走,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那位一脸幽怨,刚从房间中走出的年轻人。
也是,在酒楼里听萧寒墙角,天晓得这位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不知道:当初在长安,萧寒见识过公平茶馆的那套高级窃听装置后,再去酒楼茶楼,就没说过啥实话!反而闲话跟牛皮是吹的越发的云里雾里,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上午,通过薛管事的介绍,以及自己的亲眼所见确定了扬州的富有。
下午,萧寒就更过分了,连名义上的考察都不顾,反而是纯粹的携美游山玩水。
漫无目的的穿行在大街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