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抗议,这是走后门……不!这是**裸的走前门啊!”
萧寒走进了书院,但是后面有的人却不愿意了,纷纷对他指指点点起来,有几个甚至都大声鼓噪起来。
“都吵吵什么?谁说他是学生了?”
门口的管事把桌子搬回原位,听到哄闹声,顿时瞪眼看向那几个跳的最欢的几人。
不过,这几个人都是不符合条件,又不甘心离去的那种人!
此刻看一个青年人进去,以为有变数发生,一时间都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嚷叫起来。
“那他是谁?”
“他?”
管事拍着桌子哼哼了两声,眼珠子一转,大声答道:“他是书院的院判!”
“院判?他是院判?”
刚刚鼓噪的几人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同时心中是懊恼不已!
后悔啊!
早知道他是院判,刚刚还跟这油盐不进的管事说个屁?
去求求这院判,自己家孩子能不能进学,不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不行,今天一定不能走了,就在门口等着他!
已经没入大门的萧寒,自然不知那管事已经给自己安上了一个院判的头衔,甚至外面还多了一堆人等他出去。
此时的他,熟门熟路的到了书院里面,刚转过影壁,就看到那跟一个小操场差不多大的院子中,有人将进门的孩子按照年龄分开,然后排队等待进教室测试。
此时,正是上午bā • jiǔ点的时候,万里无云,是艳阳高照。
四周的气温就跟被架在火堆上一样,迅速攀升。
院子中,那些年纪小一点的孩子还好,被人领到了多少有些背阴的地方等候。
但是那些十四五岁半大的孩子可就惨了,就这样站在太阳底下,旁边连点遮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