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冯盎一边糊弄柴绍,一边骂钦差是傻子的情景,萧寒就忍不住想笑!
只不过这个微笑,相对于都快笑抽抽的柴绍,就显得太过于含蓄了。
好在,柴绍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等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容,这才继续说道:“好…好了!不说他了,那个冯盎跟个乡下老汉一样,端地没甚意思!还是说说你吧,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搞成这幅样子?”
萧寒闻言,却只是郁闷的一摆手:“哎,别说了!还能怎么样?阴沟里翻船了呗!这次一时马虎,结果差点就把小命也搭上……”
“啊?这么凶险?”柴绍被萧寒说的皱起眉头,神情颇有些惊诧。
说起来,他对萧寒此次的经过,真的还不甚明了。
当初,他跟李靖从广州府出来后,就已经分做两行。
李靖带着冯盎的长子冯戴智走汉中,穿秦岭入长安。
而他,则是想多在外面转一转,所以就沿着福州,泉州一路向北,沿途也好看看各地风景。
就这样,直到他过了长江,这才听说扬州被围的消息,等吓了一跳的他急急忙忙的赶来时,扬州却已经解困了。
顺着人流进城,那些关于萧寒的小道消息,柴绍他自然也是听到了。
不过作为萧寒的老熟人,柴绍自然不可能相信“萧寒是猴变得”这么无稽的话。
用他的话说:要是谁说萧寒精明的跟猴一样,粘上毛,就是猴,那绝对没问题!甚至他还能在一旁抚掌大笑。
可你要是说他就是猴,这事情就扯淡了。
“俺们一起相处那么久,抵足而眠的机会又不止一次,岂能不知道他还有根尾巴?”
没理会街头巷尾那些风言风语,风尘仆仆的柴绍直奔萧府而来。
结果,等他进到府内,接连问了几个人,却都只说萧寒没有事。
至于此次受伤的经过,全部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搞得他也不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
萧寒知道为什么没人跟柴绍讲详细的过程,无非就是自己杀那老头的事,他们不想在自己没有授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外传到不相干的人耳朵里。
不过,柴绍,他不能算外人!
于是,萧寒就一五一十的将这次发生的事,全部都给柴绍说了一遍,听的他一愣一愣的,胡子都快被他无意识的全给拔光了!
“就这样,接下来你也看到了,我弄成了这幅模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