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就凭我是泰烈。”
“呵,我管你泰烈还是泰刚,泰亮都不顶用,这个孩子是阿肯的,是你亲弟弟的。”
阿烈一抿唇,拔枪对准了她。
“……”池小叶立刻闭嘴,不敢再说,阿烈就是一个疯子,不按常理出牌,她并不想去挑战他。
而且,她有了孩子,就更加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而被阿烈给杀死。
“烈哥,咱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池小叶干笑着用手指推开了枪口,“说出你的要求,我能满足就尽量满足,能配合就尽量配合,行不?”
阿烈这才收回了shǒu • qiāng,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之间谈不上有多了解,但总是比之前要熟悉一点。
他们同住一个套房,有时候确实也住一间房,甚至一张床,不过,阿烈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也一度做好了自我了断的准备,跳海、撞墙、咬舌,亦或者干脆一点吞枪,她都设想过,不过,阿烈似乎对她仅仅是表面的热络,更像是逢场作戏。
一个正常的男人,年近四十还是单身,确实说不过去,他正需要一个女人来堵住旁人的悠悠之口,而她,正好出现。
她隐隐察觉到阿烈在某些方面的残缺,但这种事情,她又不可能直接去问他,多伤他的男性尊严啊。
“烈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咳咳……难言之隐?”
此话一出,阿烈夹着火的眼神猛地射向她,让她立刻缩头缩脑不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