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要相伴终身的人,就躺在那。一身火红的嫁衣是他亲自画出来的,然后交由绣娘制作。这是他想象中最适合她的衣服……果然,事实证明确实不错,比传统的凤冠霞帔要好多了。
迟初湄没有睡,她虽然累的慌,却还不至于这么不解风情。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不用想就是到是谁来了。
暖黄色的烛火摇曳,映照在屋里面一圈大红色的装饰上,显得无比暧昧。
赵莫生静静的站了许久,也没等来床上人的一言半语。良久,他认命地走了过去,轻哄着:“怎么衣服也不脱?合欢酒还没喝呢……”
见她还是没有坐起来的意思,仔细回想了一圈,自己好像没惹她生气啊。心里微微纳闷道:“湄儿,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朕?”
许久床上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拉我一下,我,衣服太重了!”
“噗!”赵莫生失笑着将她抱了起来,一边拿过桌子上面备好的两杯酒,故意逗她道:“这么累?一会儿你可该怎么办哦。”
迟初湄脸都涨红了,映衬着这满屋子的红色,倒是格外的艳丽:“你简直,臭不要脸!”
赵莫生亲手服侍她把酒喝下,然后就尽显sè • láng本色,游移在她的脖颈处,呼吸的气流弄得她有些发抖。
“怎么能叫不要脸呢?朕可是在脑子里想了好久,今天,湄儿就来和朕实践一下吧。”
迟初湄错愕地伸手,揪住他的头发:“你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你啊!”他满意的打量着她:“怎么样,朕说过,这件嫁衣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