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衣服?
钱春桃穿的是粗布衣……
那没穿衣服的不就是她吗?!
问题是她浑身上下哪里像个男人了?!
别拉着她!她要上去和那些人理论!
正当这时,突然感觉肩头一轻,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扣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的脑袋抬出水面。
终于能顺利呼吸了,苗妙妙一边咳水,一边说着感谢。
“上了岸再谢吧。”
毫无情感的冷音瞬间将她冻住。
“司……司侦……”
还未等她将救命恩人的名字喊出,她已经被男人托到了岸上。
与此同时一件长衣罩下,青竹味袭来,苗妙妙顿时打了个寒战。
“能耐见长呀!”
还未等苗妙妙叫出声,对方一指头就戳在了她的脑门上。
“师父我错了……”她不该逞英雄……差点丢了性命……
“哼!”司宇白冷笑一声,“居然还学会了殉情,为师可没教过你这个!”
WTF?!
殉情?
司宇白从哪里看出来她要与钱春桃殉情来的?
她明明就是救人好吧?!
哎……
她师父这个脑回路简直清奇。
话虽如此,性命当前,苗妙妙还是换上了一副狗腿子的表情:“师父……您可真是神通广大,要不是你们经过这里,徒儿可就要淹死了……”
此时拖着半死不活的钱春桃上岸的司侦邢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司宇白,顺手将人一丢。
对方捂嘴咳嗽一声,将手里的糖葫芦塞给她:“给你买的,拿着。别多问了,走吧,人多了不好收场。”
苗妙妙起身木讷讷地被男人拉走,盯着手中的糖葫芦看了半晌,最终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师父……这糖葫芦是不是有人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