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还站着一个黑着脸的捕头。
他立刻哎哟了两声,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草民居然不知道大人在这里,还在这儿……在这儿大放厥词……”
其他看客一见他这副模样,纷纷捂嘴偷笑。
苗妙妙扯出一抹人畜无害般灿烂的笑容对着他招了招手:“这位大哥,过来,我有话问你。”
……
“大人呀!草民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
这原先还说她是个黄毛丫头,不成气候的家伙,现在差点要吓尿裤子了。
坐在茶摊板凳上的男人双腿发抖,脸色发白。
本是凉爽的秋日,却满头是汗。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早就被遣散了只留下一张桌子边坐着的四人。
苗妙妙给他倒了茶,柔声细语:“大哥,刚才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男人捧着茶杯:“谢……谢……”
“昨晚的酒醒了?”
“醒……醒……了……”桌上撒了一滩水,就连他衣服上都是茶渍。
“你经常去湖边的小酒馆喝酒……”少女不经意地提一句,“昨天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异常?”一听她开始问关于案子的事,男人也松了口气,“啥叫异常?”
“就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王福年不耐烦地敲着桌子,“你这家伙怎么连人话都不懂?”
“我就是个粗人,又不是书院里的书生,哪里懂什么文绉绉的话!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家的酒比往常烈了许多,我以前可是喝八壶都……”
“行了行了。”一看这家伙又开始吹牛皮了,王福年立马将他打住,“除了酒,你还有发现什么其他的?”
“其他的?”男人皱着眉回想,“酒馆里少了个跑堂的算不算?”
“少个跑堂的?”
苗妙妙一听就来了精神,立刻追问。
原来前两日酒馆里一直有个叫小张的年轻人帮着老板打理。
只是昨天去喝酒时就不见他了,问老板,对方只说他前两日走了。
“这个小张是不是会做桂花酱?”少女瞥了一眼从酒馆里带出来的罐子。
“大人知道?”
“听酒馆老板说的。”苗妙妙脱着腮,又给他倒了杯茶,“那个年轻的小张长啥样?能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