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
这老头居然敢威胁朝廷命官?!
就算他教出来了不少做官的学生,也不至于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出来吧?
“你清楚?”少女冷笑一声,“你真清楚吗?”
她示意师爷将口供给他看看。
“令学生亲述口供,而且已经签字画押……还有,里边不仅仅是交代了林希的shā • rén一事,还有其他事也一并交代了,您看之前最好做好准备,免得气出心脏病……”
老先生甩掉那张纸:“我不看这个!你们一定是对希刑讯逼供了!我要亲自见他!”
这个倔强的老头……
苗妙妙心中翻了个白眼,果然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哎……请个好大夫看着,免得到时候气出人命来~”
说罢她大步走出了衙门。
回到驿馆没多久,就有人回来禀报。
那个书院的老先生已经晕厥过去,刚被抬出县衙。
“行了知道了,你出去吧~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打扰本官。”
苗妙妙打了个哈欠,转身锁上门。
萬长林的嫌疑洗清了,这真凶也抓着了。
她也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化回猫型,蜷缩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只听得“咣当”一声。
苗妙妙瞬间被惊醒。
一看天,已经黑了。
“师父……你怎么进来了?”
她看着桌前灯下的抱着一罐子的男人问道。
司宇白正在写符咒。
他用金粉与朱砂混合,在罐子上一图一画。
“为师看着门锁了,所以翻窗进来的。”
黑猫的爪子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她师父怎么将翻窗一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您在驿馆不是有房间嘛……”
干嘛跑她房里来打扰她休息?
“为师怕有野男人……”
苗妙妙一听笑了:“师父您这是多虑了,徒儿房里怎么会有什么野男人?唯一的男人不就是您吗?呵呵呵……”
司宇白笔一停,眼一抬:“为师当然不是担心你。”
“那您是在担心……”
苗妙妙话未说完,只听得隔壁有异响。
她这隔壁就是司宇白的房间。
这么说……
司宇白房里闯进了一个野男人?!
难道她师父就是因为不堪其扰,所以只能躲到她的房里来了?
天呐!
苗妙妙浑身猫毛直立,她抖擞精神,目光炯炯:“师父放心吧!徒儿一定守护您的菊花!”
“菊花?”男人不解,“为师没有种菊花,为何要守护菊花?”
她清了清嗓子:“菊花乃花中四君子之一,有傲然不屈的精神。守护您菊花的意思,就是守护您的精神呀!”
看着司宇白半信半疑的模样,苗妙妙心虚地跳到了窗台上:“师父,徒儿去打探一下情况!”
说罢便越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