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两人告诉她,他们刚到花船的时候收到一封秘信。
那秘信中就提到副统领来凤来仪捉刺客,苗妙妙与王福年有麻烦,让他们速速回去。
“按照你们的脚力,要从月湖边到凤来仪,没有两盏茶的功夫是到不了的,难不成是那群人刚出宫,就有人给咱们通风报信?”
苗妙妙说到这儿眼神一亮,看向亲信:“是不是你们的探子干的?”
“兴许是……不然在这个西都之中,也没人知道咱们的真实身份啊!”
“什么真实身份?”羊干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苗妙妙一个眼疾手快拉住她往案发现场走:“我们是在说杀死掌柜的真正凶手到底是谁?”
“凶手?刚才小二不是说那人是意外被书架砸死的吗?”羊干路点着下唇,有些疑惑。
“什么砸死的呀!那小二简直是胡说八道!掌柜的那是有人蓄意谋杀!”
苗妙妙大步走到湿漉漉的书堆边上,将自己的才想全都说了出来。
那掌柜的一定是事先中了mí • yào昏睡过去。
接着凶手就潜入房中布置延时shā • rén装置。
用冰块抵在去掉靠书桌方向的书架两脚处。
一开始冰块与另外两角差不多高,所以书架能够平稳站立着。
但是随着室内的炭火持续燃烧,冰块逐渐融化,最后支撑不住书架的重量就翻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当场砸死!
“这些冰冷的湿书就是证……那个时间过得有点久,书都常温了……”
都是那什么副统领坏事,错过了最佳取证时间。
凶手很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取走了一些重要物证!
“你这个推论倒是挺有趣。”羊干路笑着点着脑袋,“不过……凶手如此大费周折地做这些干什么?杀了人直接跑就得了!”
说着她指着边上的窗户,窗外是凤来仪的围墙:“我记得从这儿翻出去就是一条小巷子,那里四通八达,随便一躲便能跑得无影无踪。”
“羊姐,这事儿我也想到了。所以我认为凶手就是客栈里的人!因为如果他跑了,那官府必定能确认他就是凶手!所以必须要留在这里制造不在场证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