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妙将信纸彻底揉成一堆,丢在地上。
“调养两个月?娃都能生一堆了!”
王福年立刻提着衣摆将其捡起,小心翼翼地收好:“大人有所不知,这猫还得怀仨月呐!两个月的那是耗子。”
说罢将信放在茶壶之下就离开了。
……
后半夜,苗妙妙气消了。
翻身下床,走到桌边。
那厉玄不应该写一堆无用的话来逗她玩儿吧?
难道这信有什么其他含义?
研究的半天信纸一无所获。
她拿起信封观察了起来。
果然被她看出了端倪。
信封的封口上粘着一些辛辣的香料和碎芝麻。
这厉玄应该不是那种一边沾辣椒吃芝麻饼一边写信的人吧?
难道就是故意留了一手给她?
不过想来也是,她现在早就被羊常那娘们儿监视了。
估计王福年在流连城给厉玄写信的时候也已经将当时的情况告知了他。
现在的情况只会比当时更糟。
“辣椒粉和碎芝麻能说明什么?”
难不成要她去香料店找线索?
这种谜能不能出得直白点?
她刚才用脑过度,现在想啥都一片空白……
天亮再说,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