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似塞着一团乱麻,在作怪一样!
睡不下便坐起来,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后,又嘴里念诵佛经,可佛经念到一半,又扯过被子蒙到了头上。
如此折腾一夜,临近早上卯时才堪堪睡下。
......
太子府。
“如何了?那陈玄奘可曾上钩?”太子李承乾问亲信吴鹏。
吴鹏摇头:“殿下,那陈玄奘不愧是高僧,不近女色,据那客栈掌柜女儿刘金莲讲,她约那陈玄奘昨夜戊时相见,可那陈玄奘不曾过去。”
“不过,刘金莲也讲,她先前塞给那陈玄奘的手绢,不在陈玄奘房中,不知所踪!”
闻言,太子李承乾先是皱眉。
跟着便笑了起来,这一笑,却把那吴鹏给笑毛了。
“殿下,您为何发笑?”
李承乾并不解释。
摆手道:“你且出去,告知那刘金莲不要懈怠,若是此事成功,本殿下定当重重奖赏,而若是不成,他们父女便有牢狱之灾。”
“是,殿下!”
待吴鹏去后,法海现身,问询道:“师弟,你为何发笑?”
李承乾看了法海一眼,笑道:“师兄,你的心思都放到吃上了,自然不知这男女之事,那陈玄奘该要上钩了。”
“虽说此番做法有些不堪,但对付那金蝉子,却恰到好处。”
“若是那陈玄奘真无那般心思,本太子倒钦佩于他!”
可法海却不信,道:“贫僧倒是觉得...那陈玄奘不会因一女子而入瓮。”
闻言,李承乾却很有信心,道:“不如师兄,咱们赌一番如何?”
“怎么赌?”
李承乾笑道:“就赌...倒夜壶!”
“若是师兄你赢,吾给你倒一月夜壶,若是师弟我赢,师兄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