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xià • zhù三百多万,这对正常人来说,绝对是足以让心脏狂跳的一次豪赌,但对陈来说,却是心如止水没半点波澜。
听到慕青烈的话,他跟没事人一样耸耸肩,没跟别人一样捏着牌角一边吹一边喊一边掐的,他很轻松的直接把两张牌翻开,一张10一张,十三点,算是个很小的点了。
慕青烈登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一般,那张有人的红唇都撅了起来,小粉拳捏着恨不得去锤陈。
再看庄家的牌面,两张牌加起来已经十九点了,非常大的点数,基本上稳赢陈!
同样坐在桌上的几名赌客压得都不大,有人幸灾乐祸:“哥们,看样子mō • nǎi还是没用啊?哈哈,都说女人等于晦气,摸了一下奶,四百多万打水漂,那两大灯泡有够贵的。”
“哥们,我敬重你的豪迈,输了以后还有开房钱吗?没有的话吱一声,哥哥帮你开了,总统套。”
听到这些打趣的话,陈也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你们可别幸灾乐祸的太早,这还没结束呢。”
“庄家十九点,不再要牌,请闲家说话。”荷官开口。
二十一点就这规则好,点数不够牌来凑,最多可以要三张。
前面几家有要牌的,也有不要牌的,但没有一个能大过庄家,轮到陈这里了,陈自然是要了一张,他要到的牌是一张黑桃5。
在牌翻开的那一瞬间,周围响起一片遗憾叹气的声音,慕青烈也是有些绝望的捂了捂额头。
这种牌面在任何人看来,基本上已经废了,十八点的情况下再去要牌,超过二十一点的几率太大了,可是不要的话,又必输无疑,这就跟垂死挣扎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