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上,老人的表情依旧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仿若有一身正气在散发。
虽然是半身照,但也不难看出,老人穿着一套最老式的戎装。
足足过了良久,至少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陈liù • hé才开口:“爷爷,您也知道,我在您面前,要是不灌哥几瓶烧刀子,那是一个屁也放不出来的,这辈子,小六子谁都不怕,只怕您。”
“咱爷孙也别说啥了,先喝酒。”陈liù • hé说着,从塑料袋里把烧刀子拿了出来,不是很多,但也有整整六瓶。
“这可是您老人家生前最好的那口,看看,咱还给您带来了你最喜欢抽的烟,这牌子,保证正宗,味倍烈。”陈liù • hé说着话,二两杯,倒了满满两杯。
“爷爷,这杯酒,小六子先敬您。”端起酒杯,一杯洒在了墓碑前,一杯让陈liù • hé一口饮尽。
陈liù • hé又点了根香烟,倒插在了墓碑前,自己也叼上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陈liù • hé话不多,来之前,他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可来了之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心中只有伤感与沉痛,还有浓浓的自责愧疚与悔恨!
他一直跪着,就一个劲的喝着酒,一杯一杯的撒在了墓碑前。
半个小时过后,地下已经堆满了烟头,而六瓶烧刀子,也足足下去了四瓶。
有两瓶,是被陈liù • hé喝掉的,有两瓶,是倒在了墓碑前。
此刻的陈liù • hé,似乎也有些上头了,他说道:“老爷子,咱可没耍滑头,您喝了多少,咱就喝了多少,一人两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