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豆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仔细回忆起来,“好像是初九生的?是不是子时……这个我可记不清了。”
他对二房不上心,能容着那一双儿女长大成人,都是看在老伴的面子上了,给他讨了媳妇没让他打光棍就是好的了,哪里管那媳妇生不生娃的。
这都十来年过去了,他可真记不清梨花到底是哪天生的,下午还是晚上生的了。
这好像是初九,还是顺着儿子说的呢。
“怎么能记不清呢!爹你再好好想想啊!袁婶子说是子初,万一她记错了呢?说不得就是子正呢!那可是一千两黄金!爹你可要仔细想想啊!”张胡瓜急得拍大腿。
张老豆神色一正,认真思索起来。
张胡瓜还在碎碎念,“那可是一千两黄金,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能把爹你这张床都给堆满吧?有了这些银子,松儿考科举打点啊各种花用可就足够了!咱们家就发大财了,就是在府城买宅子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到时候使奴唤俾,当老爷,哪还用在这穷旮瘩待着?”
须臾,张老豆挑眉道:“子初和子正就差小半个时辰的事,你袁婶子年纪大了,说不定就是记错了?”
“没错没错!就是记错了!爹你可是梨花的爷爷,你说梨花就是子正出生的,程家还能不信?”张胡瓜点头如捣蒜,激动得不能自已。
有了千两黄金,他也能去镇上,去城里,过有钱人的日子了,到时候,穿金戴银,当大老爷,每天听听小曲看看戏,喝喝茶,听听说书,逗逗鸟,想干啥干啥,这日子,想想都乐。
每次看着大哥一身光鲜在镇上过的那么好,他都羡慕得很,早就不想回这乡旮旯了。
那天在戏楼里听戏,那些人都穿得那么好,就他穿得差,当时他都觉得有点臊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