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虾他们还在不停的声讨黑衣人,完全不管他受不受得了,黑衣人作恶多端,此时被人骂的抬不起头,陈泽京提议将他当众处死,以儆效尤。
张虾说道:“这个可以有,这种蛊惑人心的xié • jiào,必须诛杀才行!”
众人将黑衣人押到望天镇法场,这里是平时砍头的地方,此时却成了黑衣人的刑场。黑衣人想挣扎,但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他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张虾笑着说道:“放开你,你就等死吧!”
黑衣人悲哀地叫道:“不行,你们不能杀我,我受命于天,天才能杀我!”
张虾说道:“我们可不是你的信众,少来了!”
这时候,来了一个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她径直走到黑衣人面前,说道:“三郎,你怎么了?”
黑衣人听到妇人叫他,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到妇人抱着孩子,在风中颤颤巍巍的样子,他又低下了头。
妇人抱着孩子蹲在黑衣人的面前,说道:“三郎,你来看看你的儿子,这些年我叫你不要去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总是不信,现在好了吧,大侠们要杀你的头,我也没办法,只有把孩子带过来见你一面!”
黑衣人低垂着头,说道:“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你走吧,把我们的孩子带大,别让他走歪路!”
张虾听到黑衣人和妇人的对话,他对黑衣人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必须死,早死早超生,投胎投到一个好人家,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张虾直接用刀砍下了黑衣人的头颅,妇人抱着孩子吓了一大跳,她没有料到张虾会这么快就砍了黑衣人的头,她不禁大哭起来:“相公,我不能陪你同死,只有把你我的孩子抚养长大,让他做个好人,你安息吧!”妇人看着黑衣人的头颅和身子如今已经分开了,才觉得自己平时也对黑衣人关心得太少了,看到他胡搞瞎搞,就只是骂,从来没有从内心里关心过他,现在黑衣人和她天人永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孩子被她的哭声带动,也哇哇大哭起来,张虾说道:“这妇人,你把他带走安葬吧!”
妇人抱着孩子站起身,说道:“不用了,他死则死也,我不想他再影响我和孩子的生活,你们随便把他埋了就行了,千万别立碑,木牌子也别插,让他好走!”
妇人决绝的话语让张虾觉得心寒,看起来这黑衣人把妇人伤的够深,现在他死了,妇人都不愿意将他带回去安葬,甚至说让他们把他埋了就行了,碑和木牌子都别立,这就是让黑衣人走了都没有人再去祭拜他,这妇人好狠的心呀!
不过张虾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因为,他看到了夕木美子带着几个成年的孩子来了,他挨个拥抱他们,夕木美子和张虾的四个孩子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张虾很是好奇地问道:“美子,你们怎么过来了?”
夕木美子说道:“你们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去,我估计你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便带着这四个孩子过来了,对了,相公,你知道这四个孩子有多厉害吗?我都打不过他们了!”
张虾说道:“你莫不是故意去让他们的!”
夕木美子说道:“没有的事,只是我学的都是刺杀和暗杀之术,对着孩子,我始终下不了重手,所以才会打不过他们!”
张虾说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样。对了,孩子们,来,帮老爹把这个恶人埋了!”四个孩子张子兰,张子梅双胞胎姐妹,张子枫,张子榉双胞胎兄弟,也不多问,帮着老爹张虾三下五除二,挖坑埋人,相当麻利,埋好了黑衣人,张虾还是决定给他立一块木牌子,上书“曾经的坏人”。
四个孩子看着老爹写了这样的字,都苦得挺奇怪,张子榉问道:“爹,为何是曾经的坏人?”
张虾说道:“人都死了,再做了多少的坏事,都一笔勾销了,当然要说是曾经的坏人了!”
张子兰说道:“老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张虾说道:“别急,还有喜事,办了再走不迟!”
众人都问是什么喜事,张虾说道:“博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喜事吧!”
博洋心领神会,立马跪在陈泽京的面前,说道:“京儿,我要娶你为妻,今生今世都会好好照顾你,永远不会变心!”
陈泽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博洋求婚,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深知博洋是对她真心一片,她有些害羞,不过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好啦,我答应你了,不过,酒席可不能俭省,一定要八抬大轿将我娶过门!”
博洋说道:“那是必须的,我心爱的女人必须用八抬大轿娶过门!”
恰好三日之后正好是娶亲的大好日子,于是乎,博洋和陈泽京的婚宴就定在三日之后的四月初八,众人都要参加了婚宴才离开,一下子变得很是热闹,除了张虾他们这些人,全镇的百姓到时候都会来参加他们的婚宴,沾沾喜气!
博洋求婚成功之后,异常兴奋,但是张虾接下来对他说的一番话,让他一下子又有些惆怅,张虾说道:“博洋兄弟,虽然黑衣人死了,但是他应该还有不少兄弟,我建议你们成亲之后和我们一起去京都城吧!”
博洋本来想要答应,但陈泽京一口回绝道:“张大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父亲葬于此地,博洋的狼人朋友也是在这里初识,我们决定就在这里终老了!”
陈泽京的话让博洋一下子变得有些担心,他担心自己在这里呆不下去,毕竟他是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的人,不像陈泽京,从小就在望天镇,博洋打算慢慢说服陈泽京,他对张虾说道:“张大侠,我们好好考虑下再说吧,岳父大人毕竟才死不久,我们是要为他守孝的!”
张虾看博洋的眼神有些异常,知道他的心思,便没有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