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长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放屁,人命关天,岂能儿戏!来人呀,立马彻底搜查这望月客栈!一个地方也别落下!”
掌柜此时想要阻止,已经并无可能,他只有望着王保长带来的人进出于他的客栈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地方,不断有人来报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掌柜的脸上不禁扬起笑容,但是,从后院搜查回来的人小声在王保长的耳边说道:“保长,后院发现血迹!”
王保长立马去往后院,掌柜听到后也连忙跟着去往后院,而张虾他们这时候却要离开,他们可不想耽搁时间了,他们下楼的时候,王保长一行人都去了后院查看血迹,张虾四人趁机坐上镖车离开,王保长听到马车的声音,连忙从后院回到客栈一楼,然后出门去看是哪里的马车离开了,却看到镖车已经走远,镖车后面的旗子上的“夜空来镖局”王保长却看的清清楚楚。
王保长立马派了三人骑马去追这夜空来镖局的镖车,他和剩下的手下继续去后院探查血迹。
镖车行了不久,张虾他们就发现了追赶他们的三人三马,王雪晶对张虾说道:“张大侠,麻烦你,追赶我们的那三个人麻烦你料理一下!”
张虾点了点头,说道:“理应如此!放心好了!”
王保长此时在后院已经寻迹找到了张虾他们埋掉的两个黑衣人的尸体,其实对于这种shā • rén越货的强盗,干了这种勾当,就是要有时刻被杀的准备,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勾当,自己也要有这种觉悟才行。
王保长对着掌柜说道:“掌柜,你今天事大了,在你的客栈里,死了两个人!”
掌柜惊恐的说道:“保长,这人可不是我们客栈的人杀的呀!”
王保长说道:“现在你凭啥说不是?现在从你们客栈跑掉的人还没抓到,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掌柜这时候反而平静下来了,他说道:“我们宝丰镇哪些人是干shā • rén越货的勾当的,我想保长你比谁都清楚,他们干这种事情,本就是把头拴在裤腰带上玩,你一来就恐吓我们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好镇民有意思吗?”
王保长被掌柜怼了好几句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说道:“反正你们客栈的人随时做好被传唤的准备,来人呀,把尸体抬走!”
随着两具黑衣人的尸体被抬走,望月客栈里死了两个黑衣人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在望月客栈门口的人倒是不少,但都是听说客栈死了人来看热闹的,都没有人来住宿。掌柜心里难受,这样子下去是不行的,他们开客栈的,最怕有人死在客栈里,还一下子死了两个,这对他们的生意是致命的打击。
再来说追赶张虾他们的三人,他们紧追张虾四人乘坐的镖车,还叫嚷着让他们停下来,张虾转过头说道:“识相的赶紧回去,要不然丢了性命可不是好玩的!”
三人听了张虾的话,一下子吓到了,跟着王保长干点差事,就仅能糊口而已,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就这样子丢了性命,可划不着呀!他们三人对了下眼,都故意把马的速度降了下来,然后,然后,张虾就看不到他们了。
四人坐在镖车前面,哄堂大笑,这三个胆小鬼,真是搞笑,但转念一想,为了活命,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张虾四人接着往大理赶路,路途遥远,刘秀武感觉都有些担心,倒也不是说他有些厌烦,只是这一路上都有人觊觎这镖车里的东西,刘秀武不禁对这个镖车里的东西产生了好奇,镖局的规矩是镖师不能问自己押送的东西是什么,只需要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就行了。
刘秀武忍住没问镖车里的东西,他知道自己既然要干这一行,那么就必须遵守这一行的规矩,不能率性而为。
张虾和王岳伦两师徒一路上都有说有笑的,十分开心,他们几乎在镖车每次停靠的时候都会过过招,印证一下武功,刘秀武很羡慕王岳伦的武学天赋,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个八岁的孩子,硬是把武功练到了普通人三十岁的程度。
刘秀武每每看着王岳伦和张虾对决,还是相当震撼的,张虾和王岳伦打,几乎没有让他什么,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这让王岳伦很是高兴,他最喜欢就是练武,不停的练武让他觉得高兴,他很享受练武的过程,特别是以弱对强的时候,很是如此,王岳伦打出来的招式并不和张虾教他的一样,那么一成不变,在关键对决的时候,王岳伦会适时地改变招式,让他们更加适用于眼前的对决,张虾很佩服眼前的这个小徒弟王岳伦,他的应变能力是相当强的,他的攻击防守永远都是那么的变化多样,这样的对手无论谁遇上都是会头疼的,张虾很庆幸这孩子成了自己的徒弟,而且他走了正道。这样的天才要是误入歧途,那么对武林来说,必将是一场浩劫。
行了多日之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大理城的东门。
大理城还算热闹,这里少数民族很多,在北宋时期,大理国和北宋交好,后来在南宋时期,大理国被元朝所灭,现在大明又重新把大理收入版图范围之内,还任用了当地的段姓人做了大理城的太守。
段风不是在这大理吗?张虾带着王岳伦去找段风,王雪晶和刘秀武则去把镖车里的东西送到指定地点,他们约定酉时在城西的天王楼一起吃晚饭。
段风在大理段氏门里居住,听师弟说张虾来找他,段风很是高兴,连忙跑到前厅来见张虾。
段风看到张虾身旁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笑着说道:“这是你的孩子吗?”
张虾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这是我在路上收的徒弟!对了徒弟,你们那里叫什么名字?”
王岳伦说道:“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那里叫蒋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