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真是神了!齐柏首也不管这是巧合还是故意,只当齐长生料事如神,什么都能算的出来。她一边问师父怎么用,一边躲到了柜台后面。
“咯吱”一声,门开了,屋外响起了零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数量人数不止刚刚说话的两个人。
“哎呦,齐老头店里又进了新花样?”有人看见了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的那堆符,对着身边人笑道,“还是自己画的呢,你看这笔这墨,挺像回事的”
身边人的手朝符上伸去,拿起了最上面的那一张。
那符墨迹还未干,立起来的时候,墨还往下流着,拉出了一道痕迹。
“真的,这墨还没干呢”
说完自己都感觉到不对。
“自己吓自己呢,凌晨三四点谁不睡觉,搁这画这玩意?你看齐老道像是能熬这么久的?还是你觉得这一屋三个女人谁还会画这东西?”领头人打断他们的谈话,把目光放在了柜台上,齐老头最近赚钱了,柜台上不知道有没有零钱,今晚他们的目的就是财色双收。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柜台后面的齐柏首悄悄地用了那张阴符。
阴符跟阳符不一样,阳符可以取暖照明用,阴符则是完全相反的一种符。
阴符一出,本就昏暗的屋子又暗了七分,整个屋子突然起了一股邪风,吹在人身上就是一种阴冷的感觉。
五月初的夜晚,出现这种温度实属诡异。走在最后面的人回过头,看见被打开的木门在风中关上了。
灯泡一闪一闪的,最后像是停电似得“啪”的一声灭了,整个屋里漆黑一片。
“真tè • mǎ的邪门”,那伙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打开了手机自带的电筒。
“别墨迹了,接着开门吧”,领头人说着,电筒朝屋里四处照了照,然后对准了门锁。
齐柏首完全被他们忽略了,躲在一旁看见他们拿出一根细铁丝准备捣鼓着自己家的锁。
“不对啊老大,你不是说要看看柜台有没有零钱的吗?”
躲在柜台下面的齐柏首心里一个咯噔。
这会儿对面的手电筒正好照了进来,正对上齐柏首那双眼睛。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