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安左的脾气还真是怪异。
他找人算账是一回事,别人对他的态度则是另一回事。
在他看来,跪与杀,是两件事。你跪我、我就跪你,但我该杀你,却还是要杀。
何况,这位程总与此事无关,更加不能平白受他一跪。
来到车前,他手掐法诀,轻喝一声。
“火来!”
“雷来!”
……
坐上车,安左觉得有些疲惫。
他现在这副身体虽然还算结实,但距离自己那筑基之体,却有着无法想象的差距。
他闭上眼,给了经理一个地址,便默默地调息起来。
但他的心思,却还在那位程总身上。
“这人的命理与面相,分明是当官之人,怎么会投身到地下组织呢?”
“难道自己在这次穿越中,摔坏了脑子?”
“又或者,自己的相面之术,不适用于这个世界?”
安左想不明白。
他无意间看了看开车的经理,只见此人额头平缓、发际线呈双拱之型,脸宠虽然有些宽大、但下巴却是极为尖细,眉头处十分清秀,鼻子略长、挺而不高,分明是艺术家的相貌。
安左奇道:“你可会什么艺术类的东西?”
“我从小就学习钢琴,大学时读的也是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