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成栋道:“小辈只知打渔晒网,养家糊口,不知其他大道理。还请鹰帅开导我等!”
梦青衣道:“楚墨鹰帅郤重谋?”
那男子道:“正是在下。”
“鹰帅有何指点?”
“吴越争斗历来依旧,我吴人被越人杀死多少?诸位忘记欧阳氏大军来袭,吴地哀鸿遍野之事乎?”
费保道:“说的是啊!”
伍成栋茫然失措道:“这个全凭鹰帅做主。”
阮小仙道:“那就请越女剑派离开此地,回归越地!”
青岑道:“即便是我吴越之争,又管你楚墨何事?”
郤重谋道:“在下虽为荆州楚墨,但老家却是海虞,乃地地道道的吴人。”
梦青衣道:“郤重谋,你蓄意提起吴越之争。果然阴险狡诈。我派虽然为越人创立,但是早融入吴地。你如此挑拨离间实在可笑!”
“国家之争,宗族大义,岂能含糊?”
诸寨之中也不少人呼喝:“驱逐越人,佑我吴地!”更有人冲入越女剑阵之中,孤迥意欲拦截,哪知那人竟然自己送到剑上而死,顿时血流满地。诸寨寨主见冲突又起,又不知何种原因shā • rén,不由群情激奋。
郤重谋道:“梦青衣教徒不严,竟然动手屠杀无辜渔民,该当何罪?”
孤迥惊愕当场,喃喃道:“师傅,此人并非我蓄意所杀,而是……”
郤重谋道:“人死在你剑下,还想狡辩?”
孤迥大怒盯着郤重谋道:“我不会让你阴谋得逞的!”她忽然举剑自刎而亡,鲜血自脖颈喷射而出,惨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