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药和俞晚两人掉在柔软的草地上,好一会,两人才慢慢爬起来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些挺拔高大的大树,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拍掉身上的草屑,南药无奈的看着俞晚:“不是让你待在外边么?”
俞晚也拍掉身上的草屑,一脸淡然:“我听说万恣和孟尝君好像有关系,我自然要过来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南药扶额,拉过她的手,柳源已经成了俞晚的心魔,南药直视她的眸子,低声问她:“你怎么知道万恣就是害死柳源的凶手呢?”
说到柳源,俞晚手握紧,眼中闪过一丝憎恨,咬着唇回答她:
“大师姐,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来北燕镇,明明我没有收到那些信息,却有人用我的名号给你回了信息。”
北燕镇?俞晚一说,南药也想起先前的诡异之处,当时是谁装成俞晚给她回信的?
“柳源死后,我回了北燕镇问了那些镇民,他们都说没有做这件事。”
“至于那个让他们办事的魔修,他们没给出一点有用的信息,但我猜测就是万恣。”
“还有,四年前大师姐在北燕镇受伤时,有人见过万恣出现在北燕镇,他又是魔修,这些盆中境里魔化的怨魂也定然是他弄的!”
“但这些和他杀还柳源有什么关系么?”俞晚说的有些乱,南药听的迷迷糊糊的,脑子都打结了。
俞晚把脸撇到一边:“我们毁了他计划,毁了他精心养的那些冤魂,他没机会杀我们,就把气撒在了柳郎身上!”
南药:“……”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真的。
而且,万恣也好想没有理由把他们骗到北燕镇……
“罢了罢了,但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他的修为,你又打的过?”南药看俞晚泛红的眼角,叹了一口气。
“那难道就让我的柳郎不明不白的死了??”俞晚气的大吼,想到柳源,她就心痛,她做不到放下,这个仇,她必须报!
“万恣是魔修,人人得而诛之,到时候,众人齐力将他捉住,你再报仇不也可以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俞晚咬着唇,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南药将人按在怀里,拍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失去心爱之人,一时之间的确很难受。
如果是菩提被人害死,她估计也做不到冷静,或许,会比三师妹还要疯狂…
安抚了许久,俞晚才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打着嗝,看着这四周。
“这里是哪?怎么一…嗝…个人都没有?”
南药也才发现不对劲,明明进来了无数修士,但这里,好像只有她们两人,南药立马变得警惕,小心将俞晚护住,在四周探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样。
两人只得再往前走了走,拂开眼前的到了腰间的草,以及无数垂下来的柳条,一座精致的小阁出现在两人面前。
地上铺着普通的青砖,南药拉着门环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花香,眼前一条小道,两侧是花圃,都是一些普通的花卉。
继续往里走,沿着曲折的回廊,手边的另一侧是乱石堆成的假山,还有一潭清池,上边浮着睡莲。
而内院里边的这些屋子,屋里只有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南药翻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什么,这就是一幢无人小阁楼,南药甚至去了楼阁后边的后山,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御剑也被什么压制住了,飞不起来。
最后,两人坐在曲廊一侧的亭里歇一会,南药试着传音给菩提,但好像被什么阻隔了,传不了。
倚在栏杆上,南药烦躁的抓了抓脑袋,结果啪嗒一声,脑袋上簪着的响铃簪掉了水里,南药急的准备翻栏杆下去找,被俞晚拦住了。
“大师姐,一根簪子而已,你这要捞多久啊!”
“没事,我有避水珠。”这是菩提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南药怎么说也得找回来,反正现在也没线索,又离不开这里,她找根簪子不碍事。
俞晚无奈,只好放人了,南药含着避水珠,往下一跳,脚碰到那水时,感觉碰到了什么阻隔物,整个人浮在了半空。
“三师妹!你过来看看。”南药甚感神奇,但不敢乱跑怕弄出什么机关。
俞晚本来在喝灵液恢复体力,听到南药的声音,疑惑,大师姐这么快就找着了?
收了杯盏,凑到木栏杆那探出一个脑袋,结果后背被“人”猛的一推,直接将那栏杆都撞断了,整个人跌了下去,看到俞晚掉下来,南药也不管了,连忙跑过去接人。
“嗡嗡嗡~”南药脚下似是踩着了什么,一脚踩空,整个人徒然陷了下去,连带着俞晚,也掉进了水里。
两人被那水包裹着,脚上被什么缠着,一直被往下拉…意识也慢慢模糊。
……
“咳咳咳!”
南药跪趴在灰色的地砖上,手里攥着那根响铃簪,剧烈的咳着,刚刚被水呛着了,现在嗓子痒的很,咳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俞晚躺在她身侧,现在还没醒来。
南药抬头,看了看四周,她们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都是灰色的砖瓦,唯一的出路,就只有眼前的这扇石门,门上边有三个字:孟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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