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泰平皱眉不语,秦如兰立刻抓住他的胳膊轻摇了两下,撒娇央求。
“好。”元泰平无法拒绝,点头答应。
……
“师兄,再过几日就是道法宗和力法宗的道比大赛了。”
“哎——失算了。”
道法宗天牢里,余承阳和天武道人相视哀叹。
他们本以为得到开牢门的令牌,就可以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却不知道法宗的天牢大阵每隔三日就会发生一次变化,也就是说他们得到的令牌只能使用三天,超过三天自动作废。
于是二人就被困在了牢房里。
余承阳一脸挫败之色,摇头苦笑道:“只能等小卒拿钱来赎我们出去了,哎,丢人现眼呐。”
初来的时候,他斗志高昂、信心满满,认为自己可以破解问天宗的天牢大阵,就算破解不了,最少也能窥破七八分,可是现实很残酷。
他绞尽脑汁也没能窥视到天牢大阵的阵法核心,只觉自己腹中所学与深奥繁复的天牢大阵中蕴含的知识相比,差着一个不可逾越的等级。
这对他的打击极大。
上一任三清观观主被困死在道法宗天牢里,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伤疤和一口不服输的志气。
想着终有一日要试一试道法宗的天牢大阵,所以他后半生大多时间都放在了阵法钻研上。
然而现实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把他自以为是的自信心打击得体无完肤,让他认清自己的阵法知识原来竟如此浅薄,最后整个人都颓败了下来。
“师兄,此天牢大阵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就连道法宗自己都不能完全搞明白,只能凭借流传下来的残缺法诀操控,破不开实属正常,你无需为此垂头丧气。”天武道人出言安慰道。
“哎……”余承阳叹了口气,说道:“或许……子漾是对的。”
“什么?”
“他说想要破开道法宗的天牢大阵,仅凭咱们三清观的浅薄传承和自研自悟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他才选择拜入道法宗?”
“或许吧。哎……”余承阳点点头,而后又是长叹一声。破不开天牢大阵,志难平。
得意弟子改投道法宗门下,虽然理智告诉他,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但终究是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