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屠夫啊,即便不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至少也是面相威严,气势逼人。单是那一身可怕的煞气,恐怕就能吓得人不敢靠近。
哪可能像背上这位那么好相处,尽管身上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但只要熟悉后就感受不到了,只剩下慈祥和善,否则梅兰竹菊也不可能和他聊得那么开心投机,眼瞅着已经结下深厚的友谊。
一行八人一路行来,只有邬蛮儿一人全程闷闷不乐,不是因为驴脸老者的陨落,而是因为三当家文不武见别人都有座椅,便强行给邬蛮儿也背了一个,美曰名呵护关爱老人家。但邬蛮儿显然不情愿呵护关爱他这位老人家,嘴上一直嘟嘟囔囔抱怨不停,不过她倒也没有把文不武从背上摔下来。
文不武第一眼看到张屠夫时,宛如大白天见鬼吓了一跳,不过张屠夫及时一个禁声的手势,让他把到嘴边的惊吓声咽了回去。
二人路上只断断续续地聊了几句,并无太多交谈。
又往前翻过两座山,一行八人停了下来。
一苇道人从天武道人留给张小卒的九九诛邪金钱剑上摘下一枚铜钱,掐印施了法术,铜钱浮空而起,往一个方向飞去。
八人跟随铜钱进到一处山谷,在一面断崖底下看到一个幽深的洞口,铜钱悬停在洞口前,被一道无形的光幕阻挡住去路。看洞口周围的环境,可以轻易判断出这洞口曾是一个底下河道的出口。
一苇道人伸手按在光幕上感受了一会,开口道:“是司徒前辈留下的封印,应是此处无疑了。”
张屠夫、文不武和青莲道人自觉地从背架上下来,进了山洞就是凶险之地,不敢大意。
“地上怎么这么多脚印?并且都是往里进的,而往外出的脚印却只有寥寥几组。”张小卒指着地上杂乱的脚印惊讶问道。
“天武前辈说过,有人在活祭古尸,这些只进不出的脚印应该是那些作为祭品的人留下的。”万秋清边说边从背囊里拿出特制的军用火把,分给每人一根。
“阿弥陀佛!”大和尚听了后悲怜地道一声佛号。
“道爷,卜一卦,问问此行吉凶。”邬蛮儿笑着向一苇道人说道。
“来之前掌门师伯已经卜算过。”一苇道人应声道。
“怎么说?”邬蛮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天地异变,机缘祸福,生死相并,切记一个‘贪’字。”一苇道人说道。
邬蛮儿闻言眼前不由一亮,忙问道:“机缘是何意?”
“不知。”一苇道人摇头。
“‘贪’字何意?”邬蛮儿又问。
“不知。”一苇道人再次摇头,见邬蛮儿还要问,忙抢先说道:“答案都在山洞里。”
“切!”邬蛮儿不爽地翻了个白眼,道:“说了等于没说。”
文不武捋须说道:“天地异变,机缘祸福,看来要有了不得的东西现世。”
“余承阳既然放心让你们两个来,想必不会有太大危险,牢记他的箴言便是。走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