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哪种？”
“我也不好说，”张国标摇了摇头：“不过接到那份匿名举报材料后，我们查了这家伙的日常开销和银行存款，确实不是他的正常收入能支撑的。”
看着王漫玲，张国标继续说道：“Madam，除非这家伙有别的合法收入，否则他就一定有问题。”
“嗯，交给你了，小心点，这家伙不好应付。”王漫玲点了点头。
“Yes，Madam。”
......
“啪嗒！”
听着突然响起的开门声，陈永仁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笑眯眯在对面坐下的张国标，和他左手边的郭明伟。
“不好意思，陈警官，让你久等了。”
陈永仁摇了摇头，指着面前一口未喝的咖啡：“你们ICAC的空调和猫屎咖啡的确很有名，不过我不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喜欢喝茶。另外，”
“吱、吱、吱……”
陈永仁的手指划过桌面，发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最后指向镶嵌在墙壁中的单向玻璃：“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谭美莉小姐肯定在隔壁吧。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喜欢和漂亮姑娘说话。所以，你们想要我配合你们交谈，可以！前提是，她必须一起参与进来。否则，我拒绝配合。”
说完，陈永仁闭上嘴巴，合上眼睛，继续闭目休息起来。
“喂，你，”
张国标抬了抬手，打断了郭明伟，看着闭目休息的陈永仁，淡淡笑道：“陈警官，这不太好吧。这样子，最后不利的还是你。”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哒、哒、哒”敲桌子声。
隔壁监控室内，看着这一切的王漫玲微微扯动了下嘴角，然后看向面色微红的谭美莉：“美莉，既然这位陈警官愿意接受你的审讯，你就过去吧。记得告诉张国标，好好教教这家伙怎么做个人！”
说到后面，王漫玲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怒意。在她看来，陈永仁这番作态，不仅是对ICAC的藐视，更是对女性的侮辱。
“是，Madam。”谭美莉点了点，立刻转身向门外走去。陈永仁三番四次当着众人的面调戏她，她很不爽。老虎不发威，真以为她是HelloKitty！
“啪、啪、啪……”
听着门口传来的一连串急促脚步声，陈永仁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来人，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温和道：“美莉，你来了。”
看着陈永仁前后不同的表现，听着对方有些肉麻的声音，所有人都无语的侧过头去。这种极品的警察，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陈警官，我们不是很熟，请叫我谭美莉。”谭美莉不客气地在张国标右手边座下。
“好地，美莉。”陈永仁点了点头。
谭美莉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