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一夜练武,平明去看玉米地,地上轻微的脚印已经消失了。
那是他拓印叶大娘的鞋印留下的。
“至少两月了。”卫央心下一叹。
他只想不懂,这么猫捉老鼠似的转来转去有意思么?
唔。
你这等老银币谨慎来谨慎去有意思么?
“呵欠——”马夫的浑家从开了小门的墙外过来,见卫央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好奇道,“小郎又琢磨什么发财的路子?”
“嗯。”卫央道,“我算了下子,咱们这几个月挣得着实太少。”
一起来上工的五个妇人齐齐无语,披着外套出来准备开门的小虎吐了下舌头。
他是住在这边的,前段时候伤兵们留下的房子宽阔的很。
只是小郎说话太吓人,这饭铺还不赚钱?
“我们六个人,一月便有三十五两银子工钱,这是哈密一等一的收成,”覃大婶掐着手指算道,“咱们买面肉菜,哦还有清油,大约也在三十两银子左右,除开这些,咱们干吃净落的足足有三十两,这还不赚钱?”
“旁人没赚到钱,那就不算赚。”卫央摆着手,“算了,这些没法算,我有一件事,你们自今日起,每日认字不得少于十个,完成的有奖,没完成的,本月全勤减半,养老全收。”
六个人齐齐哀叹,这又是什么道理?
“没什么道理,就是要认字。”卫央道,“是了,我看你们早起还都很困,大约身子骨都不是很健康,今日起,每日一早起来,要跳一刻钟的舞蹈,不太难,来,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