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掌击毙,要么拼着被他刺穿强行擒拿。
可……
他打赌,真敢这么做,叶大娘当即提起长剑砍了他的苍头!
“咳——”心中一着急,郝长老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他连忙后退,不料卫央却收剑转身。
这——
“待你养好内伤,我再与你计较。”卫央道,“我不善欺负老弱病残。”
郝长老大怒,强提一口真气猛然自后头扑上来。
他叫道:“老夫先打你十七八个嘴巴子!”
人眼看已到卫央身后,却不见这厮闪躲,郝长老心中一喜:“到底是毛头小子……噫?你他娘……”
卫央手中长剑自胳膊底下刺出来,既隐蔽,又狠毒,他脚下不进反退,迎着郝长老倒退去,那一剑瞄准的正是郝长老的心窝儿。
郝长老只好再次倒退,这一次却退出数十步,站在盛水的大缸上,惊疑不定地瞧着卫央,咬牙切齿道:“好小子,你这人既狠毒,又阴损,心思又缜密,老夫年轻的时候,恐怕是不及你之万一的。”
叶大娘轻笑,过去提住卫央的耳朵,伸手从他袖口里一摸,掏出一袋子石灰,半包儿毒药,一把短匕首,又掏出一大把不知夹杂了什么的面粉,再一掏,又抓出一把……
“这是什么?”叶大娘拿着一个纸包惊奇道。
施令威忍笑:“前几日,张屠夫家的猪配不上种,请了些郎中去瞧,小郎问他们讨了一些不可名状的药,想必放在身上忘记了。”
叶大娘骇然,脱手将那药包要扔掉,想了想,又塞回卫央袖中,好笑道:“你怎么这么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