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
香薰?
还分类?
卫央大怒,抓起纸片砸在桌上。
“老子再也不想研究这些了!”卫央恼怒之至。
提起来都是泪,前女友……
“我哪知道红色还有几十种?我哪知道口红之外还有唇膏?一个个长的那么像棒棒油,那不都是一堆化学元素表么?老子不了解!”卫央背着手在地上来回呼呼地转着,他全然不明白这里头都哪儿来那么多道道了。
青儿听到后,探头探脑过来一瞧,她嘴里还叼着猪皮,酸辣味。
“呀,小郎怎么生气了?”青儿连忙快步回去找冯芜,悄悄说,“大抵恼得紧,呼呼地喘气,不知谁惹着他了都。”
冯芜惊奇道:“他又生的什么气?”
遂跑了回来,就看卫央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拿着那张纸瞪着眼睛如视仇敌。
冯娘子哑然失笑,说道:“小郎,你这头发,也该请镊师来打理了。”想想又提醒,“快过年了哦,过年可不能理发。”
卫央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主要是真不愿面对这些物什,遂问道:“附近谁家镊师手艺好?”
古代并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一辈子都不打理头发的。
理发这个行业,至少在这个时代是比较兴盛的。
冯芜道:“外头那些民众,既敬你如神明,又惧你如魔鬼,他们怎敢在你的头上下手,还是我来吧,待哪天天热,片刻便收拾好了。”然后才笑道,“怎地又恼火?”
卫央啪一声把纸张拍在桌子上,怒骂道:“哪个祸害发明的胭脂水粉,这是人能分辨得出来的?!”
果然。
冯娘子走进门,笑吟吟地道:“原来是为这个,也是,咱们小郎仗剑杀敌,那是慷慨男儿,自不懂这些。”她眼里又一抹捉狭,早知这厮不懂这些因此才写的这么详细,遂笑道,“你可描述那香粉的味儿,我帮你分辨。”
卫央转怒为喜道:“真救苦救难冯娘子。”
青儿抿着嘴一笑,暗暗冲自家娘子竖大拇指。
小官人一怒,满哈密城谁敢安抚他?
“嗯,学会了,往后遇到这种事儿,可要先说别的。”青儿感觉自己学会了,又蹦蹦跳跳去找吃的,只听冯娘子训道,“不可吃那么多!”
“长身体着呢,该吃就得吃,多吃肉,多吃菜。”卫央倒理解,“记着,饭钱要多洗手,还有,那两个脸蛋子不要涂那么重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