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笑道:“小儿福薄,老夫已昭示天下,冯芜是冯家女,也是我刘家女。越王啊,数年前你不成器的儿子无缘错过,如今还想好事呢?江南冯氏敢有个屁话,何不亲来西陲明说?”
他索性建议:“不如你给冯步青一把砒霜,毒死这个老东西,而后叫我女儿去给那老不死奔丧,如此你可有半路截杀,要出细盐提纯之法机会,如何?”
远处一人宣佛号:“阿弥陀佛——卫施主快叫你的手下住手。”
又一个和尚,四十许年龄,竟是黄颜色僧衣金光闪闪的宝袈裟。
那人腾空而起……
哦,他被一个老无赖给抓住了。
朱副总兵大叫一声骂道:“哎呀他娘的不好,方生你要暗害本官!”
老无赖死死地扯住方生的袈裟,那僧人腾空他便松手放下坠落了。
这——
卫央一时哭笑不得,这老头怎地玩起了这一手?
这是拼死也要把少林派的名声给坏了啊。
丘长老纵身一窜,踩着城墙如雄鹰,三步赶到空中去,先向方生拍一掌,又一掌推在朱副总兵肋下,卸掉他下落的惯性,而后距离地面三尺左右伸手一抓,让他平滑冲出去。
方生满面错愕。
刚才发生了什么?
“方生大师,你说我能不能定你个谋杀西陲副总兵的罪名?”卫央似笑非笑仰着头问道。
方生闭目又宣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