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郎做不出引狼入室的事情,让哈琪雅派人过滤一遍那才是应该的。
不半晌工夫,城内连滚带爬冲出十余个官吏,带头者满身酒气,双眼红彤彤的,连一身蓝袍都扯得七零八落不像样子。
吃酒了?
卫央轻轻一嗅,将马鞭在那人脖子上头拍,微笑道:“阁下好生自在啊,哈密城没青楼,是不是给你等专开设一座才是?”
那人叩头如捣蒜,一个字也不敢说。
“军令上怎么说来着?渎职者,该怎么解决?”卫央问。
那人大哭道:“大人,标下知错了。”
“知错了就滚起来,我瞧你们是舒坦日子过好了,浑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我记得,你也是战场搏杀毫不顾身的老卒,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卫央警告道,“不要以为你浑身伤疤,便可恣意妄为。今日之事且给你记下来,再敢吃酒牢骚,老子让你一辈子待在这个位子上,滚起来,办事。”
那人擦擦眼泪爬起来就集合人手,他倒没想到卫小郎还记得他的功绩。
“你们几个,也不要在哈密城待着,我军中成立转运衙门,你们去当个守门的,各人俸禄下三级,罚半年,记大过一次,做事吧。”卫央道。
众人如闻大赦,心中均知道这是唯一一次机会。
卫小郎军法森严,寻常根本不给人面子。
这次那是看着他们都是军中转职的老卒,下一次可就没有情面了。
又片刻,吃后门飞奔各处,哈琪雅策马而来。
“今天开始抓神英的脚痛,这个人必须死,往后赶在河西驱百姓如牛马之人,无论是总兵,亦或者总督,来一个,想办法干掉一个,我不问过程,纵然被皇帝老儿责罚我也扛着。”卫央吩咐道,“有没有法子?”
哈琪雅点头:“半年之内必杀死此人。”
“要让朝廷诸公知道他是怎么死,为什么要死。但不要给他们留下把柄。”卫央道,“此外,对三边总制进行围剿。”
哈琪雅请示:“是否就驱赶百姓一事展开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