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认识的客商不由道:“毕竟是天下之主……”
“什么天下之主,天下之主能派人来刺杀?这般下作的行径,哪里还有天下之主的样子。”几个院外一起怒骂。
那客商讪讪道:“只是这么一说。”
“有些话,说也不要说,我们没欠着朝廷什么,也没有欠着天子,西陲本就是朝廷屡次放弃,被鞑子百般蹂躏的地方,三代忠顺王浴血奋战,才保住这么大一片地方。现如今,你瞧瞧天下列国,西陲没有能力立国?只怕不是吧?”有个绿衣员外道,“咱们西陲死了十几代人,不要朝廷一兵一卒,才打下这汉家的一方天地。如今朝廷不拨款多少年了?”
“自上将军到了西陲之后咱们就从未要过朝廷一分一文,全靠咱们自己打拼的经济基础。”一旁桌子上一个穿紫衫的老者沉声说道。
众人视之,惊讶道:“常员外,你也看透了?”
常员外哼道:“老夫是后来才到西陲的,但看得多了自然知道谁好谁坏,朝廷如今待那些鞑子之国,他们是怎么对待的?要银子就给银子要火炮就千方百计给火炮,偏把西陲当奴役,什么都不给也罢了,西陲的什么他们都想要,这怎么可以!”
员外们一起赞同:“如此绝不可以!”
“这就好比一个老实人,辛辛苦苦自己打拼出一份儿家业,到头来当族长的非但不表扬这辛苦打拼的族人,反倒贪婪无耻地屡次要这个人的家业,还要杀了这人,你们说,世上哪里来老实人便活该被欺负,一切被拿走的道理?”常员外说道,“以至动用天下第一高手汪直刺杀,你们说世上还有这般道理?”
员外们齐声怒骂:“这真是太无耻了,世上不能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