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者大惊。
“不必找人来,若是他想动手,全村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卫央摆手道,“借贵宝地一用,两位请回去歇息。待我们离开之后,烦请两位告知村民,最多两年,这里必是我们的领地。不过此前更应该注意察合台人的报复,如果有万全之策,那只能是在深山里先暂避风头了。”
两人慌忙告辞而去。
卫央目视着汪直。
汪直取一封信递过来,笑道:“我刚从哈密过来。”
哦?
“襄阳是个好孩子,天子很宠爱,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汪直道,“你们内力不济,自然救不活她,放心罢,我从未离开哈密,救活这孩子之后,我送她回去,这里有你家那几个魔头的书信,这还有老王爷的亲笔信,你们可以先看下。”
他越是放松局面越是紧张。
小郡主斥责:“君叫臣死这样的话……”
“那不是说我们,他是说自己。”卫央拿来书信瞧了一眼,的确是喜讯。
冯芜说家里一切都好,朝廷大军虽无异动,但刘大夏试图在嘉峪关兴风作浪,朱副总兵赶到时,赵玢正要将其斩首。
此外,赵王的兵马退回五十里,做出抱团坚守的姿态,也和杨一清加强了联合,隐隐有合力抵抗西军的可能性,倒是王守仁将临洮府的兵马调集到了山下,自己却赶到兰州府坐镇,似乎有攻打西宁府的姿态。
另外,襄阳的确醒来了。
但是她状态极差,想不起来吃也想不起来喝,整天躺着只是流眼泪。
此外就是敌军的动向,达延汗趁着西军与朝廷大军对峙竟然将战线往南延伸了将近三百里,不知自何处得来的助力,鞑靼人的攻城能力有了质的提高。
“汪直居心叵测,我们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不过,此人在地窖里拿走了一份青霉素纸板。”冯芜提醒道,“小心了,这厮在哈密小露了一手,金刚寺上下一夜之间尽数被他点了昏睡穴,另外,秦王大婚一事,如今也进入了拖延阶段,根据我们的估计,皇帝依旧没放弃与王府联姻的打算,小心汪直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