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连忙要起身告辞。
梁翁同嘿嘿怪笑道:“什么表姐表妹的,左右都是姐妹,不是姐姐就是妹妹,那也算至亲,是不?你得帮忙。”
帮个屁。
“贤甥婿,你先莫忙着走,你若是走了,老夫当即上朝辞官,就说是你说的。”老梁头笑道,甚至指着梁抚远说道,“到时候,为活命老夫连这小子的守备之职位也撤了,在五军都督府当个经历司的小经历也好,这也是你出的主意。”
卫央甩手道:“这我可管不着。”
“那老妇就去找你老岳父,他总得管一管,好歹也是娘家的人。”梁翁同劝道,“管了吧,就这么点小事情……”
“小事情?若是管,我西军就得进京,若不然,敢伸手管你,嘉陵侯府只怕熬不过成治年间。”卫央冷笑道,“此事表舅不至于想不到,是不是?若是想到了还要让西军帮忙,那与西军入关有什么区别?”
“出关!”梁翁同指着东方说道,“西军虽未到西安府,然西安府早已在你们的马蹄之下瑟瑟发抖!若再要东征,那只好出关,如大秦之出函谷关,好,这都是些闲话,国公,有一事,老夫须求你。”
你说。
“秦王只怕熬不到成治末年,此人心怀大志而手段毒辣,断不会为天子所容,老夫之见只怕是下一代皇帝,应当是皇孙上位,到时候,老夫只怕……”梁翁同恳求,“倒没有别的,只求到时候休让朱家坏了我女儿的性命,只此一件,再无所求。”
梁抚远瞪眼,那我呢?
“你本事平庸,就算知道一些隐秘,那也要留给你外甥,你快去准备一下,先写一封书信,让家里收拾好地方,十月初,我们父子要一起回到京师。”梁翁同讥笑,“你能对皇帝做出什么威胁之事啊,在没有成为文臣们的对头之前,哪个皇帝会对你起杀心?”
梁抚远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对亲儿子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