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招,他原本还怕师父责怪,没想到自己练会了以后,又一次被大师伯考较,眼看着要落败了,他觑了个破绽,当即便用了出来,回头被师娘责骂了一顿,师父却说活学活用学得好。
这三招一起使出,纵然是封不平也要赶紧招架,但身后袭击之人却呵呵一笑,只听叮咚一声,那剑上传来无尽滂沱的真气,只是一招便让他双臂酸麻,无法再刺出第二剑了。
令狐冲知道,只有太师叔才有这么精纯无比的内力。
“啊,太师叔,你又欺负大师兄,下次有好吃的也不给你啦。”岳灵珊气喘吁吁爬上思过崖,连忙举起手中的酒瓮,笑嘻嘻说道,令狐冲身后白发白须白衣崭新却不正就是风清扬?!
风清扬笑道:“小丫头比你娘小时候还皮,过来罢,你这大师哥,跟个猴子似的,方才还想着,小师妹若是长大有什么好,不长大又有什么好,哼,长大有什么好?拜堂么?没意思!”
岳灵珊大羞,连忙道:“太师叔为老不尊!”
“珊儿,不可造次!”山下传来岳不群的声音。
风清扬一愕,而后往山下一瞧,见白云中走上来三个人,脚步轻盈,仿佛华山的仙人,崎岖几乎没有路的华山绝径在他们的脚下竟如平坦大地,一时好笑道:“原来是卫央这小子上山来了。”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跳起来要找水洗脸。
岳灵珊脸蛋红红,本不想理这个大师哥,只见他着急忙乱,又忍不住心道:“大师兄当然是最好的,可不能让人家笑话华山大弟子连礼数都不懂。”
于是自腰间取一方绣帕,眼珠一转,从酒瓮中倒出一点酒水,笑道:“大师兄,人家有劳什子‘倒履相迎’的故事来着,你倒不如‘以酒洗面’光着脚丫子,才显得我们华山派大弟子诚心至善,是不是?”
令狐冲奇道:“既‘以酒洗面’为何又要光着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