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漾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阮总给抱在怀里。
“阮总!”
她惊呼一声,后面的话又被阮总打断了:
“我是你的上司,我禁止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知道吗?再有下次,我不会来警局接你了!”
陆漾被她按在洗手台上磋磨蹂躏,委屈得眼圈红红的,哪敢说半个不字。
她本来就白,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被阮玉烟这么一折腾,白皙的皮肉上浮起几道浅红的痕。
“陆漾,陆漾……”阮玉烟好像中邪了一样,满脑子只有这么两个字,一张嘴就会从唇缝里透出来,“有我在,不会有人能伤害你的,不会有的……”
这人疯了!陆漾挣扎着想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却被阮总狠狠压在镜子上。
“阮总,您冷静一下!我……唔!”
陆漾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一双杏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圆圆的,连呼吸和心跳都忘了,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间。当阮总的舌尖在她颈部点了一下,她才触电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阮玉烟在她颈部最细软的地方吻了下去,动作甚至还有些粗暴,好像要把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抱和唇齿之间,一辈子都不放开。
陆漾的小鹿眸子里噙着眼泪,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压低了声音抽噎道:
“阮总,疼……”
这个字眼落在阮玉烟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僵。
陆漾察觉到,颈部暧昧的疼痛消失了,就连阮总箍住自己的双臂也放轻了力道,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阮玉烟后知后觉地刚回过神来,像是被附身了的人忽然恢复神智,双眸中满是悔悟。
一眼看见陆漾眼里湿漉漉的,阮玉烟更是蓦然一惊,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好像她是什么名贵的瓷器,生怕把她给弄坏了。
“陆漾,你、你疼不疼?”
阮玉烟手足无措,语气简直像是认错一般。说完了又觉得自己是在废话,小鹿刚才不都说了她疼么?
阮玉烟急忙用指尖拭去陆漾眼眸之下垂的泪水:
“我错了,我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对不起……”
陆漾哪见过阮总这副样子,下意识地摇摇头: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