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鹿已经倒在地上了,隐约还有呼吸,浑身的血将衣服浸湿了,贴在细弱的腰身上,透出一点肌肤的颜色。
小鹿的头发完全散开,将面孔挡住,阮玉烟看不见她的脸上是否有伤。
拳头上的骨节被阮玉烟攥得硌硌响。
见混混们还警惕地看着自己,阮玉烟冷笑一声:
“怎么,连我也要打?”
秦城跟他们说过,公鸡头当然知道她的来头,也知道这人是自己万万惹不起的。本来就是趁阮玉烟不在的时候下手,谁知道阮玉烟怎么半路又折回来了?
公鸡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口唾沫啐在地上,险些落到陆漾身上,然后转身就走。几个混混见他这样,正要讪讪地离开,却听警笛声大作。
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立刻把他们都控制住了。
阮玉烟又回头向看热闹的人群讥讽地笑道:
“还看什么,等着闹出人命来被警察抓走?”
人们自讨没趣,也就慢慢地散了。
处理完这一切,阮玉烟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把陆漾紧紧地裹住,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陆漾,你怎么样?”
陆漾的头发垂落,露出一脸的乌青和血迹。
阮玉烟心中酸楚作痛,再开口时才知道自己哭了:
“疼坏了吧?没事了,没事了陆漾,我来了……”
她把陆漾死死抱在怀里,居然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陆漾从混沌中恢复了一点意识,将脑袋轻轻靠在阮玉烟的肩上,虚弱地蹙了蹙眉:
“阮、阮总,我没事,快去发通稿说我就是蕉下小鹿……”
说着,又急迫地喘|息起来:
“别让他们再污蔑你,污蔑CTM……”
说罢,手臂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双眸也闭了起来。
“陆漾?陆漾!”
阮玉烟紧张地唤道,她的小鹿却不给她一点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国庆假期,可能会整♂个小鹿给大家助助兴。[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