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沉思，苏凡一切的改变，似乎都在前一段时间的突然爆发。
然后一路高调，在凉州大闹之后，被发配到先锋营。
“凉城，苏凡。苏家。他大哥苏恒，貌似也很正常，没什么问题。”
二人想不通，凉城那种边陲小城，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武道高手。即便苏凡是天才，但没有宗师指导，凭他一个人，如何能达到二品？
“许老，你的意思是？苏凡背后有人？”
将主也意识到一些什么，试探性的问道。
“这种可能性最大。不然如何解释这一系列的事情。但有没有人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接近我们，到底有没有其他目的。或者说，真的是机缘巧合，还是另外有目的?”
许老现在也有些担心，这几日和苏凡相处下来，给他的感觉倒是不错。能够感觉出来对方虽然有些不成熟，可是骨子里却散发出老练的气质。
总的来说，苏凡给他的感觉，真的不简单。
“可来到我身边，有什么价值呢？先锋营的事情出来，我将主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将主苦笑，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也很好办。明天监察使来了，看苏凡表现吧！实在不行，就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让出一些利益给他们。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真的捅到皇上那里，他们也没办法得到想要的东西。那时候就是鱼死网破了。”
“只能如此。”
第二日，苏凡早早的与将主一行人见面，准备迎接朝廷监察使。
这件事情，许老之前已经提到过。
监察使，最有可能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
先锋营的事情虽然对北疆有影响，但北疆如果动荡，对整个越国来说都不是好事。
所以每个人都有分寸，他们不会把事情做绝。无非就是来趁机威胁一番，然后让将主做出更大的让步，培养自己在北疆的势力罢了。
但这并非将主所愿。
这些年来，党派之争愈演愈烈。
就连远离朝廷的北疆都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除了一些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人之外，大多数新人几乎都是两大皇子麾下。党派之争的风气蔓延到军队中，一旦战斗四起，所有人都考虑党派之别，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思放在对敌上！
若非这些年北疆的底子还在，可能情况会更糟。
回转心神，一行人已然在此等候。
“将主。突袭燕军的事情...”
这是，有一位将军上前低声提醒。前些日子将主说要趁机偷袭燕军，还说要让他们随时待命。
可这几日似乎没有什么消息了。一时间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将主到底在搞什么。
“放心吧！会有安排的！先迎接监察使！”
将主点头，将那位将军打发走。抬头，正好与许老的目光对视，轻轻点头。
苏凡站在许老身边，他现在的身份只是门客。
说的好听点，是门客。其实就是为主人家办事的人，也就是跑腿的。
苏凡现在寸功未立，按道理他还是先锋营唯一幸存的军士，更不可能有什么封赏。要提拔晋升，也是日后的事情。
众人默然不语，迎接队伍的气氛有些压抑。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朝廷之前传来的文书只提到了监察使到来，却是没仔细说对方的身份。
很不合规矩。
可是，最近几年，朝廷就是如此。
从前陛下还励精图治，整个朝廷也是蒸蒸日上。朝政安稳，边关稳固，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