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监牢门口狭窄,背后就是高耸的围墙,只有一个出入口,还未等这二人进入监牢之中。
荆越便杀到了他们的跟前。
随后又是两刀。
两声惨叫。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两个监牢士卒,便惨死在了荆越的刀下。
不过,这两个人的惨叫,加上之前的呼救。
还是很快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这监牢之中,一时间,立刻就有十几个穿着制服的将士出现。
看见了荆越正在行凶之后,当即大怒,一个个都围了上来。
想要将行凶之人抓起来。
荆越面对着和十几个人马的包围,却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相反,脸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笑话,荆越是何人,他可是襄阳王的禁卫统领,算得上是襄阳王身边的最强保镖。
自身的武艺,自然是一等一的强悍,别说是这里的这几个守卫监牢的狱卒,就是这朝廷里的禁军统领,也未必敢说,能够胜得过荆越。
荆越刚准备和这十几个人切磋切磋自身的武艺。
这里的打斗声,吸引过来另外一个穿着官服的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
此人一到这里,便立刻冲着众人大喊了一句。
那十几个狱卒,看见了穿着官服的人,马上又急又怒地回答。
“右监大人,此人大闹监牢,杀了左监大人,还有两个兄弟!”
被狱卒这么一说,这个被叫做右监的人,立刻看了看地上,果然有三具尸体。
瞧见和自己平级的左监,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右监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他和左监平日里虽然不对付,但毕竟是同僚,眼看自己的对头死在了这里,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或许是高兴更多一些吧。
他没有急着命人将荆越和刘子墨抓起来,而是立刻追问起了事情的详细情况。
“这位兄台,你们为何在天牢外闹事,还杀了我们的人,可知道这是死罪?”
刘子墨看见了此人,觉得此人和左监应该不是一路人,这才站出来替荆越说话。
“这位大人,并非我等要闹事,这是这人该死。”
“你可认识这腰牌是何物?”
刘子墨再次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这右监看了一眼刘子墨手中的东西,原本神色紧绷的他,顿时脸色大惊。
“禁军腰牌!”
右监一眼就看穿了刘子墨手中这东西是何物,当即脱口而出。
“没错,在下奉命前来调查税银案,想要见一见涉案人员,谁知道此三人不但要阻止我,还要动武将我抓拿,不得已我只能出手反抗了。”
刘子墨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将自己主动出手说成了被动防守。
毕竟,人已经死了,事情具体如何,还不是他说了算。
这右监一看见刘子墨手中的腰牌,就知道刘子墨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原本阴沉的脸色,在听见了刘子墨这么说之后,非但没有责备刘子墨的意思,反而冲着地上的左监等人吐了一口唾沫。
“呸,死得好,胆敢以下犯上,真是活腻了。”
“你们几个住手,这是陛下派遣的人,还不还将兵器收起来。”
和左监对待刘子墨的态度不一样,这个右监在看见了刘子墨手中的腰牌之后,态度明显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