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道倾斜向下,且蜿蜒曲折,我又陆续看到一些干尸,他们全部面朝出口的方向。
紧急撤离的时间可能很短,下面的工人们来不及逃生。
这里的尸体无一例外,全部风干,像在冰箱里放了几十年的僵尸肉。
向下延伸的矿道大概有几千米深,我走到三分之一时就觉得该返回了,可这就像打游戏闯关,不看到底部有什么心里难受。
半路我抓到几只肥大的老鼠,打死了栓到一块儿,挂在腰间等回去再收拾。
矿道底部有扇门,门后是另一条矿道,这条矿道是笔直的,不过一眼望不到尽头,不知道通向哪里。
再不回去陈清寒可能会担心,我站在门口看了眼幽深的矿道就赶紧折返。
回到矿洞入口处,我用刀和门口的积雪清理老鼠,陈清寒把它们架在火上烤。
我处理完老鼠,抓了把土搓掉手上的血迹,文靖苏醒过来,接过陈清寒递给他的烤ròu • biàn狼吞虎咽地吃了。
剩下三个人体力稍差,过了一会儿才醒,醒来也吃了烤鼠肉。
我本来担心尖叫小姐嫌弃老鼠,会大吵大闹,结果是我想多了,她认为我们能捕猎到‘正常’动物,所以吃得心安理得,压根儿没问那是什么肉。
陆老板吃完东西有了力气,盯着矿道深处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宁可回古墓,也不来这避雪吗?”
“因为这发生过塌方,你怕再次塌方。”我接话道。
“塌方?”陆老板讽刺一笑,“那是炸药炸塌的,你知道矿主为什么要炸矿?”
“有毒气泄露?”我将之前的猜测说出来。
“不,是因为他们挖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矿主害怕,所以把矿洞炸了,里面的矿工全部被灭口。”
“是什么东西把矿主吓得shā • rén如麻?”我好奇地问。
“没人知道,那个矿主一个人下山,事后无论谁问起这座矿,他都沉默以对。”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