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工厂随着升腾的火团消失在地平线上,弄得跟拍电影似的,太烧钱了……
大手笔,都是大手笔,追杀的、保护的,人人都是大手笔,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感觉好low!
直到此刻,我才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在墓中消磨千年,我好像一个绝活也没有。
扛揍这种特长说出去貌似没得排面,难道说我自古以来就既穷且废?
陈清寒坐在前排的副驾驶位上,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小伙子,有外人在场,不方便问关于天女墓的事。
吉普车驶出老远,依然能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听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有直升机尾随我们的车。
不过用尾随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太恰当,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护送。
陈清寒答应过我,不把我的身份说出去,假如他没有食言,那直升机护送的人八成是陆老板。
眼下陆老板的情况不明,陈清寒怕她暴起伤人,捆住了她的双手。
我隔着衣服摸了摸手臂上的‘纹身’,刚刚情况紧急,我没功夫想那么多,现在工厂炸了,陆老板晕了,这个纹身便成了最大的问题。
陆老板在死亡之门里变异的样子,我是亲眼见过的,目前已知趴在地下室门上的人就是她,滴进门缝、汇聚成血莲花的液体肯定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现在液体转移到我身上,我会不会像她一样发疯变异?
早知道我也有今天,前两天就不该一口气把《异形》系列看完。
我在后座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挠挠下巴,一会儿又揉揉肚子,只觉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
“你怎么了?不舒服?”陈清寒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