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地下室可能有虱子,没事儿、习惯了。”
让我意外的是,吉普车没有开去最近的医院,在公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有一支车队中间夹着一辆救护车等在路旁。
陈清寒下车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了几句,救护车上下来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把陆老板抬走了。
那边谈完,陈清寒叫我下车,送我们来的吉普立刻调头离去。
陆老板也被车队护送着驶向远方,天地苍茫,只剩我和陈清寒站在公路边上喝风。
夜晚的气温低,满天星斗、大风小嚎,我们站在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刚刚护航的直升机也跑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逃出来的时候我没带充电宝,手机只剩7%的电量,而且这片区域没信号!
不能玩手机我的粽生还有什么乐趣?
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包可捡,垃圾桶都不见一个,我彻底颓了。
我蹲在路边,哀怨地望着满天星斗,陈清寒像没事儿人一样,摆弄一个小玩具。
他把地下室仪器的监测数据,连同陆老板一并交了出去,却没提我的事,也许我可以多信任他一点。
对一个人的信任,可以通过称呼体现,我决定改改对他的称呼,拉近一些距离。
“小陈,咱们还去你说的那个安全屋吗?”活过千年,叫他一声小陈,应该不算充大辈,而且也显得亲切。
“要等工厂那边的回复,你冷了?一会儿有人来接咱们。”陈清寒边说边脱下外套递给我。
我把外套推回去,在雪山上我都没冻着,这点风霜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