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女缩小包围圈后,相继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一坨粘乎乎的液体。
我就地一滚,只瞄准一只,朝它扑过去,小刀从下向上一划,唰的一下,在它肚子上划开一道大口子。
然后一记扫堂腿,把它扫向一旁,电影都说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速度够快,管它粘痰还是毒液,都能躲过去。
“玩脏的是吧?谁不会啊~”在蜈蚣女的尖叫声中,我一个懒驴打滚儿,滚出了它们的包围圈。
它们的大粘痰全部落到地上,随后落地的还有那只蜈蚣女的内脏,黑绿色的肠子流出来,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受伤的蜈蚣女倒地,但没有立即断气,这激怒了其它的蜈蚣女,立刻转身朝我追过来,一口一口的大粘痰追着我吐。
它们的脚多,我吃亏在腿太少,两条腿跑不过它们几十条腿的。
跑不过就只能打,它们腿多,但没我腿长,我注意到它们每吐一口粘痰,需要酝酿一会儿,才能吐下一口。
我开始和它们打时差战,歹住一只,让它先吐一口,然后再划一刀、踢一脚。
如果时间来不及,就绕到一只背后,先用它挡住那一口口的粘痰。
实验证明,那粘痰具有麻痹效果,它们自己人中招也会瞬间丧失行动力。
这些东西有点智商,知道má • zuì我的计划实施不了,直接放出杀招。
它们的肚脐里射出毒针,那针很短,跟荆棘上的针差不多,但被它扎到的东西,瞬间就会腐蚀出一个洞。